【圆明网】六月一日是儿童的节日吗?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孩子要含着泪、思念他们的爸爸、妈妈?
中共邪党对法轮功的镇压现今已整整十年,根据明慧网的统计,已知有三千二百六十六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截至二零零九年五月),至少有六千人被非法判刑,超过十万人被非法劳教,数千人被强迫送入精神病院。风雨飘摇中,多少家庭深陷苦难、多少孩子失去了父母的关爱。如果六月一日是“儿童节”,那么就用此文为所有还在苦难中的法轮功学员的孩子及他们正在遭受摧残的父母呼吁吧:快快停止迫害,还孩子幸福童年,温暖的家!
清清又开始在恐惧中度日
牛进平、张连英的女儿清清 |
五岁清清的爸爸牛进平、妈妈张连英都是法轮功学员,在清清还未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她的爸爸、妈妈就多次遭到中共的绑架、关押、迫害。
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四日 ,当时清清才一岁多一点,妈妈张连英被闯入家中的北京市朝阳区香河园派出所十多名警察强行绑架。只因张连英家附近出现“法轮大法好”的横幅,邪党“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在没有任何法律依据的情况下,即将张连英非法劳教两年半。
在北京女子劳教所魔窟里恶警指使劳教犯,对张连英酷刑迫害,她们用浸湿的毛巾堵住张连英的口、鼻,使张连英无法呼吸,直到昏死过去才松开,等张连英清醒后,她们就再堵上,反反复复毫无人性的摧残,每天都会发生十几次,而这也只是众多酷刑中的一种。清清的妈妈每天都在生死边缘挣扎。
为了营救妈妈,清清两岁起就同爸爸一起,风里雨里,到处呼吁,最后有冤无处诉,只得面见来中国访问的欧洲议会副主席爱德华•麦克米兰-斯考特(Edward McMillan-Scott)先生,讲述清清妈妈遭受的迫害。事后爸爸牛进平总是夸奖清清:小小的孩子,静静的陪着爸爸,听爸爸对斯考特讲叙。
清清和爸爸妈妈在一起 |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三日,清清的妈妈从北京女子劳教所回到家中,妈妈苍白消瘦,身上还有多处大块的青紫伤痕。但清清还是很高兴,她终于把妈妈盼回家了。
可是仅有短短的四个月,欢笑再一次远离了清清。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日,牛进平和妻子张连英带女儿清清买菜回家,在自家门口的胡同里,被早已等在那的北京市东城分局及朝阳区国保警察绑架。在此之前,恶警们误抓了一位同一小区的阿姨,把那位阿姨当作清清的妈妈了。之后,这群恶警就把警车停在胡同里,专等清清爸、妈回来好下手。
当清清的爸爸、妈妈带着小清清刚走进胡同,恶警们猛扑过来,用事先准备好的黑头套罩住牛进平和张连英的头,同时当着四岁女孩清清的面,恶警对牛进平夫妇大打出手,又将牛进平和张连英强行拉上警车,清清也被这些恶警带走。
几天后,亲属去接清清时,看到清清爸爸牛进平的脸上都是被打的伤。随后,张连英和牛进平均被非法劳教两年半。据国保警察透露:此次行动是北京市公安局直接策划的,因北京一名副市长亲自发话:奥运前一定要把牛进平和张连英抓起来,最迟不超过二零零八年六月份。
牛进平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团河劳教所,现在还在“严管队”遭迫害,为了“转化”牛进平,恶警和他们指使的犯人暴力殴打、折磨牛进平,牛进平满口牙齿都被打松动了,满头的黑发也成了白发,人很消瘦。
张连英在奥运前被转押到臭名昭著的沈阳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在那里,马三家劳教所恶警对大法弟子采用吊铐、上抻床、电棍电击腋下、大腿根内侧、头部等敏感部位,或用手铐把大法弟子吊起来几天几夜。几乎每个大法弟子都遭受到酷刑,受迫害严重的有许多人。
张连英绝食抵制,一女警用铁勺子砍开她的嘴。她遭到吊铐,最长时间是三天三夜,半爬着出了刑室的门。她还被用电棍电,长时间罚站,木棒击打等等,已被上刑十多次了。警察刘勇甚至把张连英铐在大门口,让过往的大法弟子及警察观看。张连英绝食,恶徒给张连英灌过大蒜水,被灌食后,张连英的嘴流着血,就那样躺在地上大约一天一夜。
而爸爸、妈妈再遭绑架,清清又开始在恐惧中度日,连走在外面都不敢大声说话。
小佳靓有四位亲人被非法关押
俞平和赵玉敏的女儿佳靓 |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九日,家住北京朝阳区管庄周家井大院的大法弟子俞平和妻子赵玉敏被北京朝阳区杨闸管庄派出所七名恶警无故闯入家中抄家并绑架。当时他们的女儿小佳靓仅一岁多,同时遭绑架的还有小佳靓的姥姥秦秀娥及三姨赵京敏。佳靓的大姨赵荣敏因修炼法轮功,二零零六年就被非法判刑,现仍在北京女子监狱遭非法关押。俞平和赵玉敏现分别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团河劳教所和湖北武汉女子劳教所遭受迫害,姥姥秦秀娥——六十八岁的老人,也被非法关押在山西太原女子劳教所一大队遭受迫害。
看着恶警野蛮抄家、疯狂抓人,佳靓备受惊吓,大哭不止,佳靓上高中一年级的哥哥家琪和七十多岁身患高血压的姥爷完全没有能力抚养她,面对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四位亲人再遭迫害,小佳靓的姥爷悲叹不已。
佳靓的父亲俞平曾在清华大学热能系一九九五级攻读硕士研究生,一九九七年三月因成绩优异提前攻读博士学位,曾获清华大学“1.29”奖学金,“西门子”奖学金。曾任系研究生会主席、研究生工作小组副组长。二零零零年六月初,学位论文答辩时评委一致通过(承担国家863计划航天领域高科技项目),并被评为优秀毕业论文。但因俞平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日到天安门广场为法轮功和平请愿,清华大学拒不授予其学位,仅以博士肄业处理。俞平当时曾获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全额奖学金,后因遭非法关押、判刑从而失去留学美国的机会。俞平曾被非法关押在市局七处遭受迫害,后被非法判刑四年,非法关押在北京前进监狱(天津茶淀),
母亲赵玉敏二零零二年起,曾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女子监狱二年。在北京女监,邪恶之徒用双盘腿的方式折磨以前只是单盘的赵玉敏,痛得赵玉敏衣服都汗浸湿了。
佳靓的哥哥家琪 |
奥运前邪党的疯狂,佳靓四位亲人被抓捕,特别是没有了妈妈的照顾,佳靓经常啼哭不止。佳靓的哥哥家琪,默默承受着思念亲人的痛苦,又要帮年迈的姥爷照料家里的杂货店,那是他们祖孙三人唯一生活来源的依靠,真是度日艰难。
在悲凄、思念中生存的虎虎
虞超和褚彤的儿子虎虎 |
别离之时,不满四岁的虎虎仰着小脸含泪看着妈妈说:“妈妈,等坏人没有了,你就来接虎虎回家。”这是虎虎八年前的愿望,一直到现在孩子也没能与母亲团聚……。
虎虎大名虞归真,他的爸爸、妈妈均毕业于中国著名学府清华大学,妈妈褚彤是清华大学微电子所硕士,教师,爸爸虞超毕业于清华大学精密仪器系,是一位网络工程师,在北京一家外企担任主要职务,他们都是法轮功修炼者。
虎虎的妈妈褚彤因去天安门打真善忍横幅被公安抓捕。二零零零年初被秘密判刑十八个月。二零零一年夏褚彤出狱,然而当局一直穷追不放,为了免遭抓捕,褚彤、虞超夫妇被迫放弃待遇优厚的工作,带着儿子流离失所。面对高压迫害和颠沛流离的生活,褚彤和虞超只得忍痛将不满四岁的儿子托给别人照看,离别之时,虎虎仰着小脸含泪看着妈妈说:“妈妈,等坏人没有了,你就来接虎虎回家。”
二零零二年八月,刚出狱几个月的虞超和褚彤因为在互联网上发言,揭露修炼法轮功被抓、被迫害的真相,在北京再次被国安绑架,惨遭酷刑折磨和精神摧残。国安和“六一零”将虞超和褚彤送到团河的“北京法制中心”,虞超绝食绝水抵制逼供、洗脑、毒打,恶警用杂志卷成筒抽虞超,用手指弹他的眼睛,他的身体呈大字形固定在木板上,不让他洗漱、上厕所,弄脏了裤子。有近五个月的时间,虞超一直被捆在木板上,进食及大小便也不松开,以至他的肌肉产生萎缩。“转化”他的帮教与警察换了一批又一批,都无法动摇虞超坚信大法之心。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二日褚彤被判刑十一年,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市女子监狱。虞超被判刑九年,被非法关押在天津市茶淀前进监狱。
可怜的虎虎从二岁多起辗转于亲戚朋友之间,完全失去了儿童所需要的正常成长环境。其中有很长时间,中共邪党为了折磨他的妈妈褚彤,不让褚彤见孩子。孩子现在由褚彤的父母照顾。这两个老人,已经年近七十,是一对与世无争的善良老人。现在不但要为女儿担惊受怕,还要在风烛残年抚养十岁的外孙。姥爷为了养活虎虎,快七十岁了还在工作。姥姥则因为常年惊吓,落下心悸之症,双手控制不住的颤抖。
虎虎尽管父母双全,却早已备尝孤儿的辛酸。
父母双双遭绑架 八岁孩子被审问
中国传媒大学理学院教师黄玲和丈夫——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教务处职员胡传林,因炼法轮功,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一日双双被绑架。现黄玲被非法关押在山西女子劳教所遭受迫害,胡传林被非法劳教二年,关押在北京团河劳教所。
胡传林被绑架后,国保的人秘密带胡传林到一家宾馆里,从九月十一日至九月十七日,有一个星期的时间,逼迫他说出家里放法轮功书籍的地方。最后居然拿出刑具,一种类似于喷雾器的东西,只要按下去,喷出来的烟雾能使人窒息,来威胁他。
北京市局、丰台分局还干了一件最见不得人的事情:黄玲和胡传林分别被绑架后,北京市局、丰台分局警察就从定福庄二小把黄玲和胡传林的孩子叫了出来,他们连续问了孩子两个小时,问黄玲和胡传林都去过谁家,八岁的孩子最后抵不住,说去过小轩阿姨家。就这样他们随后就把中国传媒大学媒体管理学院教师轩金鸽老师从家中带走,然后以搜到家中一份法轮功资料为由,非法劳教她两年。
在轩金鸽被劫持在丰台看守所期间,她远在新疆的父亲听到女儿被关押,心里又急又担心,几天之内就不幸去世了,临终前也未能见女儿一面,现轩金鸽也被非法关押在山西女子劳教所。
那种阴森、恐怖的审问,对八岁的孩子会造成怎样的心理负担?那种恐惧之后还会时时伴随着他,而父母又双双被劳教,没有人能安慰的了孤独痛苦中的孩子,这是一种怎样的残忍!何止这些,黄玲一九九九年遭中共邪党迫害,当时黄玲已怀有身孕,是双胞胎,被迫害后,于一九九九年秋早产,女儿夭折,儿子虽侥幸存活,但身体不好,这个小生命在娘胎里就遭受摧残,现在又被强行夺走双亲的关爱呵护。
小姐弟俩共同的思念
北京大法弟子许焱丽、魏世君夫妇有一双儿女,大女儿上小学四年级,小儿子上小学一年级。小姐弟俩共同思念着他们的父母。在父亲被非法判刑母亲又遭劳教迫害后,恶警一度扬言要把两个孩子送孤儿院,曾有两名自称是国保局的人上门恐吓、诱骗许焱丽年近七十的公公婆婆在一份准备好的文件上签字,要把两个孩子送孤儿院,幸而老人拒不签字。
魏世君,原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摄像师,一九九二年开始修炼大法。于二零零二年上半年被邪党恶警蹲坑绑架,二零零三年六月被非法判刑十一年半。当时魏世均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迫害长达一年之久,二零零二年的冬季寒冷异常,但是看守所却无理阻拦家属送冬衣,致使魏世均被迫穿着夏季衣服度过寒冬。不仅如此,看守所恶警还经常用电棍电击他。魏世君现被非法关押在天津茶淀前进监狱。在前进监狱魏世均被迫害致一度生命垂危,肝肾出现严重病变,血压低压高达一百,头顶的头发和槽牙几乎掉光。前进监狱明知魏世均生命垂危,却见死不救,不但公然表示不能提供治疗,还拒收家属送去的保肾药品,拒绝家人要求保外就医的申请。
魏世君和孩子 |
许焱丽原是北京地质大学英语教师,三十七岁,因她坚定对“真、善、忍”的信仰,被学校非法开除公职,至少七次被邪党恶警绑架,每次都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二零零八年中共邪党借所谓迎奥运为名,在全国范围内大肆绑架大法弟子。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日,许焱丽在上班途中被石景山公安分局国保恶警绑架,先后被非法关押在石景山公安分局看守所、大兴调遣处,六月被劫持到北京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
许焱丽被绑架后,一直遭受着恶警的非人折磨,遍体鳞伤,经常是旧伤未去,又添新伤。原因非常简单,因为许焱丽坚决不放弃自己对真、善、忍的信仰。劳教所恶警的拳打脚踢就象家常便饭,扇耳光,关小号,逼她“坐小凳”(一种刑罚),不许她上厕所,大小便被解在裤子里后,邪恶之徒就将大便弄到盆子里,放在她面前逼迫闻味。恶警大队长白莲娜、狱警夏溪,另有两名吸毒劳教人员进行包夹,他们不让许焱丽上厕所,罚站、不让睡觉,现许焱丽被迫害的脚腿出现浮肿,整天没有精神。
许焱丽和魏世君的一双儿女日夜思念着他们的父母,期盼爸爸妈妈早日回家。
结语
文中仅例举了北京大法弟子遭迫害及他们的孩子遭受苦难的几个例子,其它的迫害案例因篇幅所限没有全部列举出来,在中共高压的环境中,更多的残酷迫害还没有被曝光出来。在北京既是如此,那么整个中国的迫害程度就更是难以想象了。所以中共专制下的“儿童节”用来诉说邪党对中国人的残害、对华夏子孙的迫害是最好不过的了。让我们一起为苦难中流泪的孩子和他们遭迫害的父母大声呼吁:解体中共,停止迫害,还孩子快乐童年!
下面是一九九九年中共镇压法轮功前,北京大法小弟子集体炼功的祥和、美好场面。愿不久的将来中国大陆的人们能自由享有他们的信仰——让法轮大法的洪大法光照彻中土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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